南怀瑾老师大壮卦跟遁后,简直完美!(图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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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壮卦 详解_米卦 雷天大壮_大壮卦图片

大壮卦的卦辞是:利贞。

诸家对它的解释主要有两种类型。

第一种,根据壮的最直观的意义来表述,比如程颐:

遯为违去之义,壮为进盛之义。遯者,阴长而阳遯也,大壮阳之壮盛也,衰则必盛消息相须,故既遯则必 壮,《大壮》所以次《遯》也。为卦震上乾下,乾刚而震动,以刚而动,大壮之义也。刚阳大也,阳长已过 中矣。

遯是遁的异体字,在《序卦传》里,大壮排在遁的后面,遁有退消之意,阴长阳消,故退到一定程度循环又来了。所以,大壮跟遁后大壮卦图片,简直完美!

但就像我们在临卦中说的,这样的理解,实在有些——怎么说呢……说重一点,不礼貌点,情绪一点,甚至可以说是“车轱辘话”。

这种阴阳消息的“门面”,是所谓中国传统文化的“流行用语”。太极图的阴阳鱼几乎成了中国文化的“meme”,你逮住一个外国人,稍微对中国文化知道个皮毛的,大抵也能给你吹两句太极拳式的“推拿”。

所以,问题不是这种论点是错的,而是说,它以什么样的体验(而不是道理)出现在我们所看到的的这个卦象里?

让我们先看一下序卦传的原文:

物不可以久居其所,故受之以《遯》。遯者,退也。物不可以终遯,故受之以《大壮》。物不可以终壮,故 受之以《晋》。

可见,遁卦之前是恒卦,恒为“久居”,持续在一个状态里,按《易》的规律,变动是一定要来的,所以“退出”这个久居的状态就是“遁”。

如果“退出”一个状态,那么退出也不可能永无止境,所以大壮就是“纠正”退出的一个指征。

有句老话叫矫枉过正,如果遁为阴长,按照“贵未来”的思维,我们用“阳过”的大壮来纠正遁,似乎合情合理。

但问题是,假如大壮并不是“晋”,那就证明这个“阳过”看起来是“阳盛”,实际上“大壮难进”。

哎?这个时候导入《周易集解纂疏》在复卦里提到的,消息卦的乾坤两“配”,就有意思了:

阳出复历临,至泰反观,成剥入坤,为乾之消息六卦。……阴入姤历遁,至否反大壮,成夬盈乾,为坤之消息六卦。

消息卦虽然以阴阳消息的十二卦循环,来配十二月。可当我们来展示这阴阳消长的内在动力的时候,我们却并不能线性的把它画个圈,排列起来就完事。按照太极的原理,事物之间的消长中,必然还要能够纳入消长,才配得上“阴中有阳、阳中有阴”的阴阳鱼的格局。

所以,太极之意,在杭辛斋那里,必然与中栋同构:

《说文》:“极:栋也。”《易.大过》:“栋隆,本末弱也。”栋亦训极。“建中立极”,故极亦训中。栋从东从木,木生于东,得木之正,故以室中主干之巨木谓之栋。概上栋下宇,初创宫室之时构造皆甚简单,以巨木支柱正中而四周下垂,与今日营帐之制略同。故栋必在室之正中,与极字之训,义可以相通。

中栋是房子正中的主梁,这一主梁大抵是房子的最高点,对称的,砖瓦屋顶就随着这个主梁的“制高点”向四周下垂。我们看中国传统建筑,离不开这个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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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极除了有最高之意之外,更根本的就是“中正”。不中正,极就立不起来。

因此围绕这个极,一定要有“起伏”,才算得上是个“过程”。

所以不管是乾消息六卦,还是坤消息六卦,如果“极限”出现在“端”或者“末”都与太极的精神不符的。

因此,乾消息六卦,泰为“极”,处“中”,过泰,则必“落”,起在复、临、泰这个流程中已经走完了,“物极必反”在乾的消息中就要出现,因此泰、观、剥,最终入坤,才能与复,构成一个乾的“消息”。

同样的道理,否为坤的“极”,这里要注意,乾坤本身又是个“起伏”,所以假如乾为“起”,则坤为“落”。因此姤、遁、否,是坤的“落”,坤极反乾极,从否、到大壮、再到夬,最后入乾,这才是坤的“起”。

但还是要注意,用《老子》的话,这扯来扯去都是强说。

因为假如乾坤互“反”(返),坤所谓的“落”,是从乾的“视域”触发的,下沉难道对“坤”的属性来说不是“起”吗?

好家伙,这么一来,是否就知道概念所谓“相对”有多么有趣了;因为说到底,不管我们如何严谨的“定义”所谓概念,但凡要“理解”,就一定不能是确定—绝对,而只能是相对—权宜的。

好了,现在我们有了这个方便(权宜)的消息卦的乾坤两配的方法,应该就能明确大壮是属于配坤的消息六卦的一环,那么遁要想“入极必反”,则肯定要经历大壮的环节。

在这个环节里,从动力上来看,矫枉过正,为了“反极”,则必然要阳大壮,可要是从现象来看,大壮依然是坤的消息卦的一环,阴方衰,但势恐怕仍大。

于是,现在来看看阳过而阴未衰的注疏,就会别有一番情趣了,比如船山先生的:

“大”谓阳也。“壮”者,极其盛之辞。阳道充实而向于动,志盈气盛而未得天位,则为强壮有余而未乘乎 时之象,故仅言其壮,若有勉之惜之之辞焉。

未得天位,也就是说五六爻仍然是阴爻。按照天地人三才的说法,前四阳爻,不过是地、人,“天”仍然在阴的手里。于是大壮的卦象里即便在气势上也不是阳的一马平川。实际上,在坤主消息的大背景下,大壮甚至有“伤”的意蕴:

《杂卦》云:“大壮则止。”《序卦》云:“物不可以终壮,故受之以晋。晋者,进也。”是亦训为止,故 与进对文。《太玄》拟为“格”。格,阻也, 亦止也。又拟为“夷”。夷,伤也。故马、虞皆训壮为伤。 吴先生曰:“伤则必止,二义相因。”

尚秉和在《周易尚氏学》的观点,在虞翻的卦动爻推里是这么诠释的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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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,阳息泰为壮。因为四爻本位阴位,虞翻似乎认为因此阳失位,六五借机乘之。而在这里,三四五爻构成了兑,兑为毁折,故作伤。而大壮卦的势似乎支持四爻与五爻易位,故形成需卦,九五在正中,成利贞之象。

我们先不对虞翻的“变卦”做过多的阐述,只需关注大壮与毁伤的关系。

显然义理上来说,大壮的毁伤可以理解为“壮而违礼则凶”,也就是《周易注疏》礼的所谓的“盛极之时,好生骄溢”。所以,大壮的象才是:

雷在天上,大壮。君子以非礼弗履。

这当然是不好的,我们需要“止”。王夫之认为这个“止伤”的方式只能是“正大”:

“正大”,正其大也。此言人能正其大者,则可以见天地之情,而不为阴阳之变所惑也。

正在这里是动词,假如“壮”为大,却很可能伤己,那么纠正大可能出现的问题,就是大壮卦里止伤的根本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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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夫之让人佩服的地方就在于,一般的注疏,大多从戒骄溢的角度来解释何为“非礼弗履”。甚至尚秉和这样我很佩服的大家,都在“止”意上一再强调“物壮则老”的道理。但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可能性,那就是如果《序卦传》让大壮为遁之后,为晋之前,那么大壮就必须承担起“矫枉过正”的形象。坤为本的消息卦上,遁后有否,是极阴,从极阴入“反”,没有十足的“阳过之伤”怎么来做这件事?

所以大壮说非礼弗履,这个礼,这个要“正”大之礼,是不是反而是大壮的深意呢?

如果本着这个可能性,那么王夫之下来的话,就更是铿锵了:

天地之化,阴有时而乘权,阳有时而退听。而生者,天地之 仁也;杀者,物之量穷而自槁也。大体者,天地 之灵也;小体者,物欲之交也。君子者,受命而以佑小人者也;小人者,违命以干君子者也。人惟不先立乎 其大者,以奋兴而有为,则玩生杀之机,以食色为性,以一治一乱为数之自然,则阴干阳,欲戕理,浊溷清,而天地之情晦蒙而不著。惟君子积刚以固其德,而不懈于动,正其生理以止杀,正其大体以治小体,正 君子之位以远小人,则二气缊不已,以阳动阴,生万物而正其性者,深体其至大至刚不容已之仁,而灼见之 矣。故大壮之壮, 惟其利贞,而二阴据上,不足为之累也。

“奋兴而有为,玩生杀之机”这几乎就是物竞天择的本性,我们说弱肉强食何尝不是“以食色为(本)性”把这一切上升为“社会达尔文主义”,何尝又不是把“一治一乱”定义为“数之自然”?

生命中那种以死亡为基准的“进化”,何尝不是坤之否极?而大壮想要以“生理以止杀”,怎么可能不“过”,怎么可能不“伤”?

毕竟大壮想要“纠正以大”的事,可是被世人命名为“自然”啊……。

所以仅仅从“徒逞血气之勇,不足以成事”的老庄思想出发,是否可能只是解了大壮的“术”面,却忽略了“道”的“反复”呢?因为即便从“勇于敢则杀,勇于不敢则活”的道家气质延伸,“自然而然”何尝不是另外一种“敢”大壮卦图片,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何尝又不是另外一种“不敢”?

大壮的这个“伤”,从头到尾恐怕都是这个“不敢不为生民立命”所必然的觉悟吧?

所以《彖》做了这样一个总结:

《彖》曰:大壮,大者壮也。刚以动,故壮。“大壮利贞”,大者正也。 正大,而天地之情可见矣。

情动为“过”,生情为“伤”。人情如此,何况天地呼?

上面的见解只是一说,难免臆测。

但如果依此观点去合议诸家解说,再对以卦辞,有趣的见解就跃然纸上了。

首先,大壮初九的卦辞是这样的:

壮于趾,征凶,有孚。

《象》曰:“壮于趾”,其孚穷也。

壮于趾不管是从本爻为初爻,故为趾,还是从应爻四爻为震,而震为趾象触发,其征凶之意,却是以无应于的角度出发的。但有孚却对征凶似乎做出了一个矛盾的陈述,为此各家都绞尽了脑汁想要“调和”这个现象。

比如尚秉和就认为“有”是“不宜有”的意思:

有,《说文》“有,不宜有也。《春秋传》‘日月有食之’”是也。依《说文》,“有孚”者,谓不宜于有 也,即不孚也。正与象辞“孚穷”之义合也。

说老实话,这个解释对我来说实在有些牵强,相比较之下,程颐的就看起来有条理了很多:

凶”。“有孚”,“孚”,信也,谓以壮往则得“凶”可必也。

有孚成了“强调语气”,强调征凶是必然的这么个感觉。可象里的“其孚穷也”,却并没有用来强化“征凶”,而是对仗与“壮于趾”,而壮于趾引起的“孚穷”,就让有孚成了多义性的概念了。

显然,只在“义理”上玩儿文字游戏,就不能提供我们足够开阔的视域了。

在这里,我们不防再回到综本错的方法上来。

大壮的综卦为遁,初六为“遁尾,历,勿用有攸往”。“不可征”的意思却是存在,以至于象为“不往何灾也”。因此说征凶不为过,但勿用却有攸往,其气质倒与“征凶有孚”颇为相合。

同时,错卦观,初六为“小人无咎君子吝”,在观卦里,君子吝的根本原因是小人童观,独行道小,对于小人尚可,君子来说,心怀天下,难免狭滞。拿它来合大壮的“征凶有孚”,则“勿用”在小人道的事实,但有孚却是君子之心,上虽不应四,但“观国之光”的志向,却是难以丢弃的。

而有孚,就在这里合上了。

如果用这样的可能性,去看虞翻的“变”,它内在的精妙就显示了出来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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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在前面就说过,虞翻认为大壮从“阳息泰”而来。因此初征凶出自大壮根本的“伤”——四爻。很显然三阳为泰,四阳为大壮,阳之过,出自四爻也:

卦体《乾》下《震》上,《乾》刚在下, 以《震》阳在上,乘健而动,动而愈刚,壮往之势,进而不止,既壮又大,是四阳之过也,故卦曰《大壮》。

因此四爻之必进,在卦辞上也十分清晰:

九四,贞吉,悔亡。藩决不羸,壮于大舆之輹。

《象》曰:“藩决不羸”,尚往也。

综错在四爻亦都是上进之象。于是虞翻让九四与六五“易位”就变得合理了。同样六五的“丧羊于易”就出自这次“易位”之后兑羊的“毁折”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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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四在“丧羊于易”之后,初九便与六四有了应于,这就是“有孚”的原因。

而孚其穷的“穷”则出自于一至四爻互挂为“乾”,四爻为乾之“极”,一应四,故曰“孚其穷”。

征凶是“现象”,而有孚是“趋势”。

所以大壮卦的“用”,往往需要正视其必然带来的“悔吝”,而要想在这样的悔吝中还能“大壮利贞”,在征凶的觉悟中还能“有孚”——也就是有信仰,几乎是一切的根本。

从初九的征凶有孚,经过九二的“守中(极)”,踟蹰不前在九三的“羝羊触藩”,最后才能到九四的“藩决不羸”,甚至最后到六五的“丧羊于易”也要无悔,这一切的根本就是为了“阳进天位”——以正大也。

于是天地之"情”,怎么可能不在这样“有孚”的勇猛精进中——可见呢?

在这里我们要说一个概念,这个概念用尚秉和的话就是:

易辞本为占辞,故其语在可解与不可解之间。惟其在可解不可解之间,故能随所感而曲中肆应不穷。

所谓可解与不可解之间,其实就是“会意”的精髓。

而会意,从语言学的角度说,它大抵是必须要依赖与“隐喻—通感”的。

“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”——如果我们想要理解这样的诗词,依赖于所谓严格的词语定义是毫无意义的。强烈的情感会贯穿两个在“客观存在”的角度上来说完全不可约化的事物,并促使它们为彼此提供了“语义”上最丰富的担保。甚至我们可以进一步说,如果没有把“愁”和“春水东流”做出强制关联,愁和春水的语义都会变得单薄,甚至——不存在。

这一现象不仅存在于文学艺术之中,它其实是整个人类文化的基底。不管是数学还是逻辑,没有任何一个公式、一组数据、一个定理可以不依赖于“隐喻—通感”的存在,因为假如我们希望其不仅是一个“

逻辑形态”,而且是一个有着丰满“意义”的语义形态,那么单一的对象就无法为自身提供解释。

任何一个“解释”都需要不可约化的其他领域的对象来进行“类比”才能存在。

而类比的现象就是“隐喻—通感”。

我们必须明白,隐喻—通感无法提供“精确描述”。实际上正是因为“精确描述”无法提供语义,才需要隐喻—通感的存在。所以任何的隐喻—通感——也就是语义——都是处在“可解与不可解”之间的,我们在临卦中不停的强调概念是一个无底洞的原因就在这里。

而一旦我们能够接受“可解与不可解”的气质,那么我们对《易》中的所谓“矛盾”就会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。

拿大壮来说,我在前面一再强调了壮的“毁伤”几乎是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根本。

从征凶有孚出发,要想藩决不羸,“伤不仅是不可避免的”甚至都必须作为“有孚”的出发点。

但这种视角却并不是要与"大壮为止”这样的传统注疏产生矛盾。

从某种角度上来说,不可避免只是一个实践的“工具”,而不是实践的法则。

什么意思?

让我们来做这样一个思想实验:

假如我们认可了大壮卦中有不可避免的“毁伤”,那么作为一个真正“有孚”的人,我们下一步最根本就是弄清楚,什么样的“毁伤”才是不可避免的?

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不是去自杀,而是要想尽一切办法的让不可为的事,即便不成功,也要产生最大的效用。

那么用这个角度去思考大壮格局,以及在这个格局上诸家的注解,就又变得和我们的理解可以协同运作了。

从初九到九四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征凶却要有孚的全过程。

在这个过程里初九点题,九二解题。

虞翻认为九二阳在因为 南怀瑾老师大壮卦跟遁后,简直完美!(图),失位,归正也就是说变阴才是贞吉。

变阴之后,卦成丰,明而大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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综卦六二,“执之用黄牛之革”,象是“固志”,错过是“窥观 南怀瑾老师大壮卦跟遁后,简直完美!(图),利女贞”。

诸位是否体验到了这里面的通感?贞吉,九二归正变阴,是明而动的“固志”,所以贞吉为女(阴)贞,虽“丑”(局限),却是“利”。

所以即便从义理的谦逊纠刚之躁动的角度入手,我们也完全可以说,这仍然是为了能够达到六五丧羊于易,却能无悔服务。

创伤可以打垮一个人,这是大壮的卦象想要避免的,创伤也可以洗炼一个人,这是大壮的隐喻想要传达的。

于是到九三君子罔也,是因为不可大事(综卦),却一定可以在小事(罔)中观我生进退(错卦),因为说到底,这个“阳入天位”的道,是大壮决不能回避的。

有了这样的磨砺,有了这样的趋势,才会出现九四的“贞吉,悔亡”,藩决不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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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这一步,六五阳入天位的“丧羊于易,无悔”就变得顺利成章。

更有趣的,杨天才在他的《周易全注全译》里为这个无悔又做了一套颇为独特的诠释:

若“丧羊”以“无悔”,其原因必有一种,那就是“丧羊”而有所得,才能“无悔”,即失于此而得于彼,这种情况只能以交易之“易”来解释。……九三至六五互有兑卦。按《说卦》:“兑为羊”然六五失位而得羊,变而得正则六五以下失去兑象,兑象失则乾象成,“乾为马”,丧羊而得马,故曰“无悔”。

如果我们把大壮放在遁与晋之间,那么丧羊得马,何尝不是止遁入晋之象?

到此,我们再把上六的爻辞列出来:

上 六,羝羊触藩, 不能退, 不能遂,无攸利,艰则吉。、

《象》曰:“不能退,不能遂”,不详也。“艰则吉”大壮卦图片,咎不长也。

怎么样?是不是一切豁然开朗?

羝羊触藩,这也是九三的象,九三君子用罔,不用壮,其实就是为了渡过“艰”——也就是说贞厉。

于是到了这里,那个大壮的“敢伤”,却又“止伤”的“明知不可为而为之”的正大,是否就在这份丧羊无悔艰则吉的“天地之情“里,不可化约的共鸣了什么?

到这里,所谓大壮的“砥砺之行”,已经有了它的语义。

砥砺的本意就是“细腻的磨刀石”。这个语义本身就很有趣,磨刀之物,一定要有参差,没有那些粗粝的摩擦,何来“锋利”。可偏偏这粗粝却又是精于细腻为最好。两者相“通”,才可称砥砺。

类比到砥砺之行亦是如此。

求精进则必须“血性”。习武虽为“止戈”,却难免生杀予夺。可大壮律己(君子用罔)而不苛人(小人用壮),要把这生杀予夺,约束在君子自强不息的“正其生理以止杀”,这又需要怎样的审慎细腻和坚持不懈呢?

所以说到最后,大壮之难,在于“利贞”之纯粹。所谓“正大,天地之情可见矣”,除了用“非礼弗履”的砥砺之行去实践之外,还能怎么办呢?

参考大壮之伤有不可避免的“象”,其实在《焦氏易林》里已有表现,比如大壮本卦的词是这样的:左有噬熊,右有啮虎。前触铁矛,后踬强弩,无可抵者。摘自高岛嘉右卫门的《高岛易断》这方面的知识在逻辑学上有一个分支叫“模态逻辑”,而模态逻辑在语义学上有一个门类叫“可能世界语义学”。这方面的知识我在另一个专栏《认知自身的人类史》里有所涉猎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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